自古新旧之间多不合,孙长盛武道一般,但是跟随刘疤子年岁长,平时行事颇受其他人尊重,而余丘则是武力出众,实力仅次于刘疤子,却是脾气暴躁,动辄对人拳打脚踢。
孙长盛曾经制止过余丘几次乱发脾气,这也让余丘看他越来越不顺眼。
“真武道殿的弟子修为这么低,哼,怕是那身份铭牌是从其他地方捡来的吧。”余丘抱着膀子冷笑道。
经过方前的战斗,众人也都看出这个白净青年不过只有气之境的修为。
易惜风闻言心里愤怒,但是面上却不动声色,毕竟此时人为刀俎他为鱼肉,哪有什么说话的权利。而更重要的是,他也发现自己一身修为,竟然只剩下寥寥,他本想催动纯阳御劲决修复自身伤势,可是丹田气海处却晦涩难动,仿佛套上枷锁般,而仅剩能够调动的修为,也不过气之境而已。
结合之前面对韩三笠时所遭遇的种种,易惜风心想,他的修为应该是被这位圣人给封印住了。
“既然修为低,那也就不适合捕兽了,就让他跟我去采贝吧!”孙长盛淡淡说道。
“无用之人,带走则是!”余丘语气不耐烦地回道。
很快,捕兽船上放下一艘小艇,孙长盛带着易惜风登船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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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长盛主要负责采贝事宜,余丘则是负责捕捉各类海兽,两艘用途各异的大船都在这片海域上,彼此相距不远。
先前余丘发现横公鱼,就是那头浑身赤红,长着两根龙须的巨大鱼兽。他便从孙长盛那里借人捕兽,孙长盛不放心手下的人,便也跟着过来,最后救回来一个易惜风。
回到采贝船上后,孙长盛便对易惜风说道:“这次出海,还要有几天的光景才能回去,今日你且安心养伤,明天就要出力做事了。”
易惜风对于自己目前的处境还不甚了解,但自己的性命是眼前人救的,自然应诺。
当即有人带着他去船舱内,找了一个落脚地安顿下。
这落脚之地摆满各种各样的渔网器具,空间被挤得满满当当,不过易惜风也不是那么穷讲究的人,他压下满心的疑惑,当即盘膝打坐,开始运转功法。
纯阳御劲决是融合纯阳走脉与酒气御劲而成,原本酒气御劲在自我疗伤方面的能力得到加强,易惜风运转气之境的修为,加速体内血液循环,很快伤口处就有痛痒感,然后便开始结疤。
一夜无话,天亮后,易惜风走出船舱伸了个大大的懒腰,身上外伤虽未完全好,但也已经不影响正常活动。
“新来的小哥,昨天孙大叔吩咐了,今日你就跟着我去解贝吧!”一个皮肤白皙的少年冲易惜风说道。
“那就有劳这位小兄弟了。”易惜风抱拳拱手道。
“我叫李雄心!你可以叫我雄心。”少年像模像样地抱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