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宇墨早死了!”滕山海在一侧讥讽出声,“人是死在八尊谙手上的,你老年痴呆,忘了?现在灵部首座,是他儿子宇灵滴在当。”
“是哦,宇灵滴,水系奥义,这小家伙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呐,老子好像还抱过他来着……”汪大锤记了起来,“那他人呢?”
这下所有人都沉默。
顿了好久,滕山海再度一脸无语的出声:“也死了。”
“死?”
汪大锤怪叫一声:“怎么可能死,水系奥义怎么可能死……他也遇上八尊谙?被寂灭了?”
“不是,遇上了桑七叶。”滕山海道。
“桑七叶,谁?”汪大锤一脸迷茫。
滕山海被这人的健忘打败了,自打被雷锤轰过之后,不仅这人脊背驼了,脑子也不好使了。
他只能解释:“姓桑的能有几个?无袖赤焦手,懂?”
“是他……”汪大锤眼睛登时就圆了,但还是不解道:“烬照白炎,极致的火对奥义之水,再怎么说也得是对等的吧,这就烧没了?不至于吧?”
滕山海扶额,差点没一脚将这驼背老儿给踢飞。
“说了!”
“宇墨早死了,和桑七叶打的是宇灵滴,隔了整整一代!”
众人无语之间,汪大锤却喃出声:“真死了吗?”
他突然伸手。
掌心中,不稍片刻便积满了水。
从天而降啪啪嗒嗒的雨,在他手中水涡中不断溅开圈圈涟漪。
这一句过后。
又逢此雨景。
六部各大首座,尽皆身子一寒,齐齐想起了当年被水系奥义能力者支配的恐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