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畔微微一声颤响。
和云仑山脉连通的空间通道被关闭，黑暗席卷而来，徐小受不由怦怦心跳加速。
算起来，不计“一步登天”、“阵盘传送”、“在天桑灵宫走叶小天开辟的空间通道前往天玄门”等可以避过空间碎流，直达两地的情况。
这，似乎是第一次，我真正踏足空间碎流，得以切身感受这未知之地的力量吧？
徐小受紧张之中，也有些兴奋。
除了慕容影的灵元力量作隔层，此刻的他，和空间碎流几乎没有任何阻碍，像是赤裸相对。
空气中……
不，没有空气！
在这方破碎的、黑暗的、空间的对立面中，没有任何其他的天地元素。
有的，仅仅只是空间节点，碎而密、乱而繁。
来到了这个完全充斥着狂暴、凌乱、未知、神秘的特殊地方，徐小受感觉像是来到了圣神大陆的黑暗面。
大陆的每一处空间，都可以打破，都可以进入到空间碎流。
但没有超绝的实力打底，这个地方，能吞噬任何生物、死物，哪怕是半圣，若是迷失在这等黑暗之地，也有可能陨落。
对于没有空间属性的人而言，空间碎流，就是暴乱之地，九死一生，不可长待。
可徐小受来到这里，却像是回归到了另一个家，破败、无矩、杂乱无比、满是暴躁气息的家。
他是全属性，或者说无属性。
而经历了漫长的“无属性”历程之后，第一个感悟的，便是空间属性。
所以可以说，徐小受除了剑道，烬照白炎等外力强加的特殊属性，他真正的主属性，便是空间。
因而空间碎流的空间之力虽然狂暴，但置身于此，他反而能更加清晰的洞察空间大道，就像是手握空间源石，在无时不刻的感悟。
只是，空间碎流之于的空间源石，前者感悟久了有死亡的风险，后者虽只是空间之道的基础规则，却无比安全。
仅待在空间碎流这么一小会，徐小受便感觉自己明悟了许多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