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的没事啊？”孙莽依旧不太放心。
苏颜笑了笑，“你说呢？”
“好，那明天学校见。”孙莽依依不舍的告别。
“你这个同学不错。”
顾炀看着孙莽逐渐远去的身影，突然冒出这么一句。
苏颜“嗯”了一声。
孙莽除了胆子小，唠叨，智商不高之外，确实也没有其他的缺点。
“看来你对他的评价很高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苏颜的错觉，她觉得顾炀这句话有些阴阳怪气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
顾炀微微一笑，“那你觉得我怎么样？”
苏颜皱了一下眉头，迟疑几秒之后真的回答了他。
“出身很好，相貌很好，脑筋更好。”
一连三个好，可是顾炀却越听越不满意。
“然后呢？”
“性格……所有人都觉得好。”苏颜开始话里有话了。
顾炀的笑容缓缓加深，“除了你之外。”
苏颜对于这个问题选择沉默。
“不过我已经有这么多优点了，就算有些小小的缺点也是正常。”顾炀自顾自的说着。
“还挺自恋。”苏颜不由自主的调侃起来。
“人无完人，我做不了完人，只要……”顾炀说到这里就停顿了下来，看向她的眼神深不见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