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从那个角度来看，她这突然来学校的目的都不单纯。
“不知道。”
顾南烟也不太在意。
“不管她想在学校做什么，我们都不会让她得逞的。”
说实话，蒋文文是觉得慕楠楠不对劲的不只是出现在班级里，让她觉得奇怪的点是慕楠楠的出现，班级里面的人的居然没有一个是反对的。
甚至一个个都同情，可怜她。
她很会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位置，让别人去同情去可怜。
这样带有用心的人，太可怕。
蒋文文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自己的父亲，蒋雄。
“别想不开心的人了。”
童年年察觉到蒋文文的情绪不太对，连忙开口道。
车内僵硬的气氛逐渐缓和，顾南烟按下车窗，窗外细碎的风凌厉的像是一把刀子，刮在脸上还有点疼。
“快冬天了。”
顾南烟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气说道。
“已经是立冬了。”
蒋文文漫不经心的应道。
“东城的冬天会下雪，不过也就一点点雪雪子。”
顾南烟平稳的声音被逐渐拉长：“下雪啊。”
实验室里四季不分，她很久没有感受过什么季节交替了。
倒是来东城的这一年时间里，让她感受到了不少从前未有过的时间。
“是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