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甚至已经在想，秦沉究竟会怎样死了。
秦沉对此早有准备，直接抽出了女帝发丝，旋即狠狠地抽向鬼道笔。
“滚！”
他低吼一声。
“蚍蜉撼树。”
柳桑冷笑。
然而，当女帝发丝挥来之时，鬼道笔竟是忽然向后暴退。
柳桑眼珠子一瞪，不敢置信的暴吼：“不可能！！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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