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确定他就没见过方集！
方集道：“我是谁并不重要，重要的是你是谁？”
他锐利的眸子盯着秦沉。
他已经让属下去查了。
但令他惊疑的地方就在这里。
他根本没有查到什么太有用的信息。
恰恰是这样，令他愈发的觉得秦沉深不可测。
“你来杀我，你会不知道我是谁？”
秦沉反问道。
方集笑着摇头：“恕我直言，如果我刚才是要杀你，你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。”
“是吗？”
秦沉的眸子之中流露出冷意，被对方这么蔑视，秦沉心中自然不爽。
不过，他此刻也觉得有些蹊跷，对方好像的确不是来杀他的，刚才莫非只是试探？
可，这种方式着实令秦沉很是不喜。
方集道：“告诉我你的身份，我们说不定还可以合作一番。”
秦沉道：“我的身份便是万灵宗的统领，倒是你，究竟是谁？”
秦沉自然不可能向方集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。
他可是连欧阳盼雪两女都没有告知，又岂会告知一个陌生人。
最关键的。
秦沉现在都还不知道方集是谁。
忽然，方集的眉头一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