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方集？
真的假的？
他看着玉森然这幅神情，感觉不像是假的。
若方集被杀，如今本身就处于弱势的死神殿，又该怎么抵御四大派系？
“秦逆告退。”
秦沉掩饰着自己的心情，跟玉森然说了一声，旋即离去。
看着秦沉离开。
半响后。
玉森然拍了拍手。
立刻便有人在他的身后出现。
“少宫主。”
玉森然盯着秦沉消失的背影道：“监视他，一旦他有所动作，第一时间禀报。”
“是。”
显然，玉森然根本就不相信秦沉。
他是故意告诉他要杀方集。
这是对秦沉的一场考验。
一旦秦沉将这个消息泄露给方集，可能秦沉死的会比方集都还要早。
“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。”
玉森然喃喃自语道，旋即走入死神池。
……
秦沉前脚回到万灵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