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......”布桐垂下了眼眸，到底还是没忍住，轻声地问出口，“厉先生，你......你刚刚都看到了？”
或许答案是肯定的，但是她不敢承认，因为她自己也清楚，一旦承认，别人自然而然就会联想到楚牧身上，可是要她撒谎，她又做不到，所以只能喝酒。
呵......
“我不知道......”布桐缓缓松开了他，“厉景琛，我真的不知道......”
“厉景琛，”布桐抬眸看着他，“对不起......”
“是不知道，还是不敢面对，嗯？”男人终于转过了头，望向了闭目不语的女孩，眼底爬上了几分极力压制的怒意，“布桐，我可以无条件地宠你纵容你，但唯独这件事情，不行，我绝不允许我的妻子心里装着别的男人，所以......”
因为他看到了楚牧也在现场。
你从来不是一个容易情绪失控的人，所以我问你，你究竟对楚牧怀着什么样的感情，才会在那么多镜头下，在那样的公开场合，失控到泪流满面，嗯？”
可是她犹豫了，仰头喝下了酒。
布桐：“......”真是越解释越乱了。
“我......”布桐着急地抓住了他的手臂，话到嘴边，却又硬生生地止住。
如果只是他自己，当然无需顾忌什么危险，但现在不一样了，有她在，一切都要以安全为前提。
“你不用解释，”男人冷声打断了她，“布桐，我很尊重你，所以上次在米兰，你和楚牧之间发生的事情，我没有深究，但是不代表我不在乎。
她永远不会了解，那一瞬间，他的心有多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