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桐没说话,强压下心底的悸动,牵着严争上了车。
透过车窗,布桐看见厉景琛正和警察局长说着什么,很快,两个警察就把那个司机带进了警局。
一群记者迅速围了上去,向厉景琛提问。
隔得太远,布桐听不清他们说了些什么,便收回了视线,转身望向身旁的严争,“争争,你是看到电视上的新闻,来这里找妈妈的吗?”
严争点点头。
布桐心里满是自责,她不该骗严争说自己去了外地的,还好找到他了,万一他跑丢了,她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。
“告诉妈妈,你有没有哪里受伤,刚刚那个人有没有打疼你?”
严争摇了摇头。
“那好吧,这里不方便,等回
到家,妈妈再帮你检查一下。”
严争亮晶晶的双眸看着她,小心翼翼地从口袋里拿出那副被撕碎的画摊开,捧到了布桐面前。
布桐接过画,“这是争争今天上美术课画的吗?怎么破成这样了?”
严争皱了皱眉,一脸生气地抬手指了指窗外。
布桐顿时明白了,“是刚刚那个司机大叔撕破的?他说争争打他,也是因为他撕了你的画?”
严争点点头。
布桐心疼地将他搂进了怀里,“让妈妈看看,争争画的是什么呢?”
两张纸被拼在了一起,布桐越看越觉得眼熟,“咦?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啊......这不是墙上的那张全家福吗?争争,你来找妈妈,难道就是想把这幅画拿给妈妈看?”
那是不是代表,她对厉景琛,对这个家,已经有了眷恋和不舍?
“太太,刚刚您哄争争睡觉的时候,医生来了,先生重感冒,您他?”
严争画得哪有那么像,但是她看到的第一眼,就看出他想画的是什么了。s3;
她没把他赶走,已经很客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