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天直接笑出了声,“林澈,我要下手的事情你是知道的,其实你自己也没料到,布锦添会在遗嘱里把布家50%的股份给你吧?现在鸡飞蛋打,你把责任怪在我头上来了?”
“我没有在怪你,而是让你知道,我会有我的计划和安排,你只需要服从,否则,再走错一步,就真的无法挽回了。”
战天没有再说话,直接挂上了电话。
没一会儿,林澈便接到了江咏仪的电话,“小澈,我遇见抢匪了。”
“怎么回事?”林澈担忧地问道,“妈妈,您没有受伤吧?”
“我没事,就是包被人抢了,好在里面没什么重要的东西。”
“您没事就好,您现在在哪?我过去找您。”
“好......”
厉景琛像是睡着了,一动不动,也没有说话。
听说,我生下来的时候,她只看了我一眼,拿笔写下了给我起的名字,就再也没有醒来,我叫厉景琛,那个害了她一生的男人姓厉,她姓景,琛,是珍宝的意思,她到死都希望我能拥有一个完整健康的家庭,成为爸爸妈妈的宝贝,可是这终究只能是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实现的梦......”
......
s3;
宋迟亦步亦趋地跟在厉景琛身后走出会所,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仅仅是一个背影,就已经让人感觉到窒息般的压抑。
医生说,大人和孩子,只能保一个,当时她的身边别说亲人了,连个朋友都没有,她强忍着痛,借了医生的手机给布桐的爷爷打了电话,说她马上要死了,求爷爷来接我回去,抚养我长大。
“她一个人流浪在外无依无靠,本来就不多的钱很快被人偷了,只能去打工生存,她怕外公找到她,不敢用身份证,只能在餐馆里洗碗拖地,干着最苦最累的活,却拿着最微薄的工资,她每天打好几分工,就是为了赶紧攒点钱,好在生我的时候开销。
他还是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,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一般,平静地叙述着。
两个人坐上车,厉景琛便疲惫地靠在了椅背上,闭目休息。
十几分钟后,车子便在云端国际外停下。
渐渐地,她的肚子大了,连零工都打不了了,住在一个简陋的地下室里,靠帮别人洗衣服赚点零花钱,好不容易熬到了生产的月份,生我的时候,她却难产了......
比起现在,他宁愿老大发一顿脾气呜呜呜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