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光灿烂的午后，布桐戴着一顶白色的针织帽，身上穿着加厚的毛衣，坐在后院的台阶上，双手托着下巴，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。
张妈扭头，看着院子里的晾衣杆上，挂着一件件小婴儿的衣服在阳光下摇曳，眼眶一红，眼泪差点又砸了下来。
律画拉回了些许神思，抬起头，望向了对方，在脑海中搜索着面前的这张脸，好不容易才对上了号，“是你......”
“好，明天我再去买，多买点小女孩穿的，但是小姐，你千万不能自己亲手洗了，”张妈拉着她红通通的手，心疼的道，“为了洗衣服，把手都冻成这样了，再这么下去很容易长冻疮了，到时候手就不漂亮了......”
输到最后，她心爱的男人，拿枪指着她的脑袋，为的是救另一个女人。
......
三个月后，布宅。
直到护士过来提醒，律画才悠悠回神，麻木地站起身，往电梯的方向走去。
她输了，输得惨败无比。
她的存在，就像是一场笑话，却都不能逗厉景琛一笑。
“小姐，你怎么又坐在地上了？跟你说过多少次了，地上凉，快，拿垫子垫上。”张妈拿着厚软的垫子，忧心忡忡地走了过来，扶起女孩，把垫子放在地上，再让她坐下。
帝都的秋天很短，进入十一月份之后，气温降得极快。
对方并没有避让，律画下意识地想要绕开对方继续往前走，却被一只横出的手臂拦住。
“哎，我在。”
律画感觉自己的眼泪已经悉数流干，明明盛夏时节，却感觉身处冰窖，冷得直打哆嗦。
“张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