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的酸痛在他的手臂上跳跃,那应该是肱二头肌和肱三头肌的肌肉组织拉伤。
“现在还不会,”江澈将头发微微撩起,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衫。
“不过你得赔点钱了。”
江澈将完全带锁好,然后单手放到方向盘上,“松开吧。”
“你行吗?”
“呵呵~”邪魅一笑,方向盘被她稳稳地按在了那里,“我是超人~”左眼一眨。
嘎嘎~
车框发出沉闷的呜咽,往无人的绿化带窜去。巨大的势能,将植卉的水泥围栏,轻松撕开一个缺口。
“你还是人吗?”
“不要这么看着一个女性,他很失礼,”江澈目光盯着前方,江澈单手调动方向盘,车稳稳地在绿化带上犁出一道新路来。
江澈的手,青筋一根一根暴起。
...
今天是个很无聊的日子。
沂蒙(警察)瘫坐在桌子前,用一个很小的调羹,戳了戳他面前的冰激凌。
“我他妈闲得,头都裂开了,”沂蒙嘭一声拍在桌子上,冰激凌的奶油扑倒了他的脸上。一双黑眼睛在白色的奶油里,抡着圈。
他够倒霉了。
“雪糕来啰,雪糕来啰。”一个黑脸交警端着一盆雪糕。兴冲冲从外面进来。
桌上两人看着那人不说话。本身是个刺客,还端了一盆刺客,这谁顶得住。
穿山甲?
“吃啊~”抬手,示意吃。只是沂蒙更不敢吃了。
周围人都站了起来,怪异地看着催逝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