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被黏黏的东西黏上的感觉,让作家头皮发麻。这样愚蠢的太刺激,影响理性的判断。
作家:我受不了了!!
川源:他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?
蹭蹭!
“ちょっと待って(等一等),想干什么?”作家扶着轮椅往后退。
他已经意识到,地位转变了,两人已经没有讨论的余地了。
“我可以保释你,但是你得去参加学术交流会,”川源翘起了二郎腿,用手撑着下巴,微笑着望着这个青年的作家。
“不可能,”作家的语气很轻。
距离这么近,可以清晰地捕捉到作家的每一个表情。
她发现作家,很年轻,清瘦的脸,柳叶眉,高鼻梁。虽然大体上还是蒙古人种,但还是有点法国人的血统(作家的母亲是一个法国人),很耐看。
“胖次...白色~”作家无意地一瞥,细声呢喃。
“何か~(什么)”把裙子按下去,把腿收回来。她的好感度,减两百。
事实上,除了金老这个邻居,他根本就没有别的朋友,保释...可能得找上帝。
作家撇撇嘴,“明明就很兴奋”。
“?”
作家摇了摇头。
川源狠狠地说道,“正如你说的那样,社会的本质是利益共同体,没有交换的价值,就没有生存的权力,”这一句话,出现在作家的一片论文里,川源这次将他用到了作家的身上。
“我...”作家睁开眼睛,“没有别的选择吗?”
长椅上坐着一个典型的亚洲女性,长发黧黑,面颊带了点腮红,俏皮的眼睛迷离地看着作家,里面都是奸诈。
“这不公平,你所提供的...”
“现在是卖方市场,你没有选择”川源将手机收起来,咯咯咯一笑。只不过在这笑声会给作家带来心理阴影。“我开价,你却不能还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