沂蒙将烟头就着审讯桌杵下去,细小的火星,直直给他弄灭了。
“你果然比那群刑侦科那帮...的要敏感。”蔑视的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了下去。
女警察斜眼瞪着这个前辈,警告他要慎言。
“那么,”弹了身上的烟灰,沂蒙正坐起来,“你怎么知道的这些?”
“我想过杀死几个人。”回答地很干脆。
寂静。
你当着警察的面,说我想杀人,这相当于是挑衅。
“大约5个,包括我的姐姐。”
死一般的寂静。得寸进尺。
“好吧,犯意表示不再我们的追究范围,”沂蒙耸耸肩,“继续我们的茶话会。”
虽然是询问,但是沂蒙努力的想让这场谈话不那么压抑。
然而血腥的照片一番开,作家就不会轻松。
“你觉得林教授有没有自杀的可能性?”
那个醉醺醺,又时不时清醒的女人渐渐的浮现在作家的脑海里。
自杀?作家摇摇头,这样的女人,虽然接触只有一次,但是给他的感觉是,危险而坚韧的,根本不脆弱。
“那好,她有没有对你说过奇怪的东西?”
奇怪的东西?
这还真的有。
“她在为她即将覆没的物理学悲伤,一直在祈祷光锥的宿命...”
女警察停笔,这样的笔录真的有意义吗?
沂蒙摆手,“简单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