熙熙攘攘地街道,昏黄的太阳。
一个青年穿着黑色的风衣,身边挽着一个女仆装的小萝莉。
夕阳照在青年的脸上,镀了一层金色,眉目尖利。
手里一个陶瓷瓶,斜斜的用毛笔写着地瓜烧。
萝莉歪着脑袋贴在青年的手上,一脸满足的样子。
嘟嘟嘟~
绿皮的火车缓缓开进车站,蒸汽机正冒着白烟,车轮缓缓的慢下。
嘎吱~
一声稳稳地停在了月台上。
整个车站就这一对男女,火车司机大叔,从锅炉房里伸出脑袋来。
这是一个长髯的老头,一身工作服脏兮兮的,胡子还有被燎过的痕迹。
皮质的围腰油腻腻的,一双粗糙的手,在上面擦了擦,然后抓着车头的把手,快乐地一步跳了下来。
他笑起来,缺掉的两瓣牙齿是个遗憾的开口,却传递着快乐。
“达瓦里氏~”
这个老头爽朗地笑着,爬上月台。
作家轻轻地伸出手来,却被他别开。
他用袖子再抹了抹,方才伸出那双粗糙的手,“一天不见~”
“一天不见,斯基~”对于毛熊,作家的一贯叫法就是司机。
“哦~达瓦里氏,这酒实在是太令人想念了。”
“是吗~”作家将手里的地瓜烧递给老头。
老头揭开泥封,浅浅的闷了一口,他的脸膛以看见的速度变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