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,”霍山点点头,“不过不幸的是士兵,你还活着。”
克里希沉默了。
滦河波光荡漾。
头顶的乌云淡去,金色的阳光,从天井一样的层云里透下日光,暖暖地很明亮。
照澈着这世间。
“这也是兵法的一种境界吗?”
霍山点点头,“战争是不正常的,最高明的军事家都避免战争。”
“那为什么你要...”
“当人看不到解决的希望的时候,他们就会选择最极端的方式,解决问题。”
霍山轻轻地坐在,桥面上,将两条腿,悬在河上。
一种失重,以及高度的心悸在提醒他危险,然而他的心却能保持平静。
杀戮非我意,但愿无纷争。
“那么你们想做什么呢?”
克里希也挨着霍山坐了下来。
“也许也是一个错误而已,”霍山摇摇头。
金色的阳光,在水波粼粼的湖面,荡漾着很平和。
许久不见炮声的,居民区窗户打开,好奇地看着已经成为一片废墟的市政大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