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天前,凌渡。
这个地方距离孟城有40公里左右,背后是一条宽阔平坦的河流。
河上的木桥,直通朝歌。
桥没炸断。
原因很简单,河水太平缓,又是枯水期,抱块板就可以飘过去。
属实没有必要。
商军的残部,加上四处召集来的部队,汇集在河岸。
连绵的营寨有几公里,清一色背水摆在河北区域。
诸侯军在左右,商军在中。
旗帜林立,在大风里扯出呜咽。
拒马在外,陷坑在后,营盘扎得极为稳当,毫不含糊。
主帅很老道。
“开营门!”一个军官呼喝。
寨门上的士兵拉起硬弓,半矮着身体,将箭镞对着来人。
“报上名号!”
“五军!”
“放吊篮!”
弓矢依旧对着那人,要是有半点异动绝对一刀两洞。
根本没有开营门,怕这人是来赚营门的。
这自不必说。
整个商军的大营成一个品字形,背靠河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