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
军中无父子,何况是师徒。
“老师是不是在担心他们?”
“不是。”走了。
卫兵望着霍山远去背影,很感动。
脑补了不少东西。
“老师!!”
“哎哟,你在狗叫什么!”
一个身影,以奇怪的姿势,飞快的下降了许多高度。
踩空了。
卫兵笑了,好像是真的。
月亮转过去了。
(实际上这是一颗恒星,只不过很暗淡,在白天的时候被太阳掩盖下去了。)
月光色,涟漪动。
滦河的水清了,静静地流淌在无甚生气的城市里。
将一抡圆月倒应在水中,破碎,拼接,又破碎。
...
...
两百米外的光台的监狱。
却是另一种光景。
漆黑的栅栏,昏黄的灯光,一个血淋淋的人被捆了绑在十字架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