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军集结点,被炮火犁了好几遍之后,这群土著也学聪明了。
每次照明弹升空后,他们就开始乱窜,炮连的远程打击,再也不能对对面进行大规模的杀伤。
他们就像跗骨之蛆,游离在远远的地方,根本不远去。
十几枚炮弹没有任何效果,炮连的指挥官直接下令停止炮击。
大雨疯狂地肆略在这片天地,让人完全看不清远处的人影。
在这种诡谲的bgm下,商军带给幽州军莫大的心理压力。
战争到了最焦灼的状态。
因为伤员的缘故,幽州军并不能追击。
而且天黑大雨,恐怕中了埋伏。
一个多小时僵持以后,大雨还没有减小的意思。
“经克斯,”参谋长的状态有点不佳,他的头昏昏沉沉的,“我头痛得厉害。”
他的体温被这秋雨掠夺一空,时不时出现了迷糊,他已经有些不适合指挥战争了。
军医在一旁,很紧张,他们的伤员需要一个干燥的环境。
中断的列车全翻了,这会里面已经装满积水了。
至于后侧车厢虽然没有翻,但是那里已经没有自己人了。
要把伤员转移到那个位置,需要重心右移。
这一移动需要将整个炮连向右转移至少200多米,整个步兵向右伸展。
这就意味着,炮火在至少15分钟之内没有强有力的火力支援,一但这个时候敌人对列车进行突击,那么后果不堪设想。
“参谋长~”经克斯,很着急。
“经克斯,我可能...@#@!”咯咯咯,牙抖。
“军医!”经克斯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