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这也是为什么,霍山打电话的时候,沂蒙刚醒。)
就在沂蒙快失去耐心的时候,作家被一个女人从楼梯上推了下来(此推非彼推)。
然后等不久,黑色拉克轿车上下来一个纯黑黑男子,鸭舌帽压得老低,还带着口罩。
紧跟着作家方向离开了,车也没有再移动的想法。
这可就不简单了。
在零下温度里,呆在不开任何设备的车内,待50个小时,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。
除非此人受过专业训练过,比如军人!
“你怎么确定是我?”
一般间谍什么的也还是有可能,又或者仇人什么的。
“其实你前些时候也漏出过马脚,在医院。”
霍山瞳孔一缩。手轻轻地放到了腰间,那里有一个小小的凸起。
“别紧张,我没有发现你在做了什么,只是听到有人在打听那个女人的病房号。”
那日沂蒙别了川源,去医院外面吸烟,在路上碰到了一个小护士嘀嘀咕咕地说,都什么人啊,还问病人的私人信息。
沂蒙注意到小护士走来的方向是,第3层的右拐角,去的是江澈的那片病房区。
本来也没什么。
直到他回来的时候,注意到这片重症区只有还在抢救江澈一张床位。
他一下便断定,有人在问江澈,这也是为什么沂蒙给作家发消息时候特地提了一嘴有人在查他。
“只是这也没有确定是你,但是从刚才的交流,我就确定了。”
没有足够的证据,沂蒙自动脑补,用了个诈骗手段,直接将霍山给骗了出来。
“太空军做事风格你是知道的!”霍山的目光冷冷的,毫不掩饰他的杀意,“阻碍的人,就直接除掉!”
沂蒙点点头,“我知道,但是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