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人将手伸进了那个清真教徒的裤裆里,那男人绝望地闭上了眼。
撕开长裤,就如同扯开一个食物的包装袋一样,清脆地声音在静默的空气里很冷淡。
霍山皱了皱眉头,却也没有准备动手,他不是圣母,管不了太多闲事。
更重要的是他在进行一项惊人的运作,需要一个非常低调的人设。
霍山寻了一个角落,安安静静地蹲下,开始推演他的计划。
清真教徒扭曲着身体,一遍又一遍地撞击这墙面,发出了沉闷地响声,就像一块猪肉甩在案板上一样,一遍又一遍。
啪啪啪~
黑人发出来很舒畅的声音,相对的那个清真教徒,经历着耻辱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黑人放开了那个清真教徒的衣领,轻轻的亲吻了一下这个男人的额头。
松开手,那个男人扑倒在墙根下,屁股还是撅着,流着鲜血。
站在围墙上的狱警笑着,弹着烟头,评论这这一次大块头的持久度。
一个白人狱警用很尖锐地声音评判道,大块头的器具,可以让佛罗里达州的贵妇人走不动道。
另一个黄种人狱警也是点点头,对此深表赞同。
守卫的两个狱警蔑视地看着黄人的裤裆,嘲讽他的尺寸不及自己的一半。
黄人尴尬地不知道该如何时候。
霍山漠然地看着这一切,人么?总是这样的特别。
人,在别人的痛苦上看不到自己的责任,在自己的需要上,总是看到别人的罪孽。
清真教徒一瘸一拐地走到了角落里。
霍山冷冷地看着这一切。
黑人注意到了霍山,对着霍山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。很显然霍山成为了他的下一个目标。
“我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