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山以前给摩西做过事是不假,但是从来都只是合作关系,也没有太多的交集,他出现在这里做什么?
也顾不得其他,霍山别了手枪,便下了车。
“霍先生,别来无恙啊~”拉米伸出手,面带着和煦的笑意。
“拉米小姐,声音真好听像歌一样好听。”
(拉米,你说得比唱得还好听)
握手。
摩西手里杵着龙头杖,面带这笑意看着两人。
“里面说!”
拉米做了一个请的姿势。
房间的不能说奢华,也算得上是精致无比。
欧式吊灯,实木红漆座椅,一架10英尺大三角钢琴,地板明亮可鉴,铺着人工编织的地毯。
大约是不常住在这里的缘故,这里的生活器具很少,鞋架上只有一双皮鞋。
桌子上摆了几种昂贵的白酒,看起来是为自己准备的。
小小打碟子里有模有样地摆了一些下酒菜,不过菜却不是很地道。
“请坐。”
霍山翘了个二郎腿,桀骜不逊地坐在了一张单座椅子上。
他用一种别有深意的眼神看着拉米,场面一下便冷了下来。
拉米将鬓角的一绺头发别到而后,低垂着眼眸不去看霍山,心虚了。
“霍先生好久不见呐,”摩西笑着将龙头杖,靠在了椅子上。
“是的,摩西先生差点就见不到我了,”霍山双手伏在椅子上,声音很低沉,“你说是吧,拉米~”
“怎么会呢~”摩西端起一格杯子,自顾自地斟了一杯酒,递给霍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