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还有机会。”
狙击手将望远镜放下。
细细的晚风,吹在狙击手的头发上,贴着头皮划过,很凉。
潜在的危险,在哪里?
列车疯狂地往前奔跑着,走向漆黑的死亡。
作家的想法很不错。一根绳子就解决了问题。
“嗯~”狙击手就位。
哐当,哐当。
一节节车厢,不断的从斜下方经过。
稀疏平常的进行着。
列车在减速。狙击镜里勉强可以看清,不过那窗帘很碍事。狙击手的手指放到了枪舌上。
断开的车厢,从栏杆冲出去。在河道里掀起了一道水幕,那列车车身一颤。
遮挡的窗帘一晃,一抹亮丽的鲜红色,在窗口飞过。
那是个瓷瓶,兰花彩绘,装得是泣血杜鹃。红蓝白三色很鲜明。
葫芦形的瓷瓶轻轻地触地,崩裂瓷片碎了一地,花枝散乱。鲜红色的地毯,湿了。
一个金边圆眼睛的青年人,单手握着一只金黄色的怀表。
柳叶眉一皱,看了一眼地上,微微蹲下身来,伸出白皙的手指,小心翼翼的去捡拾那坠落的花朵。
是琼斯?!!!无疑。
一个黑衣魁梧的汉子快速一闪,侧身挡住了窗户的方向,扯下窗帘。
一秒钟的视野。足够了。狙击手迅速将照片和人对上了号。
琼斯没有在5号车厢上!也就是行动失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