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”微微一笑,斜斜地看了狙击手一眼,将碎骨给狙击手按了回去,“还有舰长,或许不就以后士兵也会加入我们。”隔着漆黑的面具,声音很嘶哑。
卡~卡~正骨。手法不是很正,但凑合着够用。
“叛...徒”。
士兵点点头,从腰间拿出一个小瓷瓶,青瓷蓝花,“你有资格,但是...”
对着明显的伤口霍山点了点,药瓶倾斜,淡黄色的粉末飘洒。
滋滋滋~肉香。
淡蓝色的火光,跳跃在鲜红的锦缎上,旋转飞起,打了一套军体拳。
“世上不平事,真真假假,谁又说得清楚呢?”霍山淡淡一笑。
灼烧伤口,结痂。
“肮脏的手段,”霍山将瓶子盖好,“卑鄙的是人。”
“借...口...”
雨滴答滴答地下,稀释着血腥味。
啪嗒~霍山的耳朵一动。有人来了。
“夸夸...”是踩水的声音。
菜鸟观测员来了,霍山皱了皱眉头,狙击手带不走了。
“你需要无活着,还是...”霍山的声音突然一顿,阴恻恻道,“死。”
活着自然是成植物人,死则一了百了。
漆黑的雨伞挡在他的天空,狙击手绝望地望向天空。霍山,一个从头到尾都没有怀疑过的人物。
“你是个果决的人,时间不多了。”
霍山有点赶时间,因为有人过来了。
“死...”狙击手咧着嘴巴,吐出了一声惨笑。没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