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家昏昏沉沉,浑浑噩噩地度过了很久。
醒来又睡去,唯一能够证明时间在流逝的就是门口的光。
有时醒来,那里是金色的阳光。
有时醒来,那里是橘红色的阳光。
至于有时,那里则是一些清冷的星光,还夹杂着些许火光。
这些错位时空的光,在作家的视网膜上层层叠叠,不停地闪烁。
感观的延迟,让他们组合在一起,形成了绝美的画。
每一次都不一样,唯一不变的就是后背炽烈的疼痛,已经虚弱不堪的身体。
作家怀疑,自己到底有没有进食过。
只是嘴里黏黏的感觉,有时轻有时重,老是挥之不去。
似乎是一种一直都有人给他喂食,只不过他并不知晓而已。
这样的日子一直在向前,进行着不断的轮回。
没有时间的概念。
直到有一天,作家猛地咳嗽了几声,从昏迷中醒过来。
小小的门方应了斑斓的色彩,橘黄色的温暖,映在黑色的硬泥上。
远远的一角落日在作家的眼神来划过一条弧线,飞快地消失了。
醒了吗?
作家这一次毫无困意,闭上眼睛也没有一点想睡觉地欲望。
丝~
一种筋脉挤压的酥麻,从全身传来。
等等是全身?作家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