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~~~”
“咦!!!”
很有节奏。
那一夜,守夜人听了一夜的惨叫,不重样的那种。
到后半夜的时候,里面那人,声带撕裂,发出的呃声音像锯木一样干瘪。
刺耳得紧,三个守夜人捂着耳朵,在橡树下坐了一夜。
祭司玩了一夜,太阳起来的时候。子微扶着腰,从里面走出来,迎着朝阳长长地出了一口气。
低声呢喃了一句,“这人够硬!”
三个甲士,你望望我,我望望你,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异样。
祭司的爱好又变了。
太阳斜斜从庙门,照到朱红色的柱子上,作家耷拉着头,两只手静静地躺在地上。
石砌的地面,有一滩蓝黑色的液体,还没有干涸。
断臂的地方已经结痂,甚至还鼓起了两个小小的包。
作家的脸更加苍白了,完全看不到任何血色。
一夜的折磨,作家不停地看着自己的皮肤开裂,愈合,再次被青铜利刃划开,然后再次愈合。
无数次。
到最后,子微一片一片的剔下作家的整只手的肉,然后硬生生的折断他的骨头。
这一切都是在作家清醒的情况下进行着,锥心的痛,让作家声嘶力竭。
所谓的异类,就是将不同于自己的人,加以区别并施以迫害。(尼采)
蓝色的血液便是穿越者的罪过,只能加以迫害。
不过作家很无语的是,对面也没说要做什么,上来就是死不死,说了死就拿刀划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