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茶盖朝下,靠在茶托上,(茶的暗语:加水)“说一说怎么做吧。”
“冲进去砍人,把人撸出来,”霍山双手枕着头,看向瓦片寥寥的房顶,一两点日光还透了下来。
“你认真点。”
“那人是奴隶,给那祭司一点钱就好了呗,”霍山说得很轻松。
“你看起来还是不明白,蓝血的重要性,”韩灵儿摇了摇头。
一个蓝血的奴隶是红色血统奴隶的20倍价格,祭司作为知识阶层,自然会更了解这些蓝血人的价值,不可能轻易的放手。
“给我一把枪,老子打穿整个中世纪!”霍山摆了摆手,根本不想想办法。
“你说金枝....”
霍山直接起身,非常严肃地说,“这是绝对不可以的。”
暴露了蓝血人的身份,后果有多严重,从那些没来得及救的人身上就看得到。
为了救一个人,再搭进去一个人,那简直是不划算的买卖。
“折下金枝,可能不会受伤,一但受伤,就是火并。”
别看二十三骑很多,要是真打起来,丘城里的一两百守军,就够他们喝一壶的了。
“那怎么办~”
“再说~”霍山打了个哈欠,“反正是蓝血人一时半会死不了。”
“你怎么这么不靠谱。”
“是你太急了。”
困觉。
后堂的烟尘甚大,里面还飘着奇怪的歌声。
“我你马欠三万,听风唱着钱来~”
“岁月已更改,贫穷依然自在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