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几个披甲武士,从一个房间冲出来,一到门口便脚一软,栽倒在地上。
作家冷冰冰地看着那台阶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好几具尸体,手里拿着火把,像死神一样看着这群武士。
武士们,战战兢兢地站在台阶上,不敢下来,对着大橡树下的作家呱呱乱叫。
“嘚~”
一声嘶鸣,一个玄衣女子策马而来,在作家面前缓缓停下。
那女子也是一身防毒面具,扯着缰绳,伸出手来接作家。
然而,下一刻,那马发出一声哀鸣,便软了下来。
女子也算是身手了得,一个滚身,从马背上翻了下来。
可是这一滚出了问题,羊肠作的皮管,扯开了。
作家手疾眼快,一个懒腰抱住,将怀里的一块东西死死按在女人裂开的羊肠口上。
弋阳只听到一声,“小黎,”作家抱着女人蹬蹬蹬便往这边跑了过来。
“这毒气好像很厉害的样子!”
弋阳,心下也是胆寒。
却说那被堵在门里的武士,不知从哪里弄来的两张弓,对着作家的后背就是两发。
一箭穿了作家的右肩胛,作家发出一声闷哼,没命地往前跑。
瓷厂的箭头贯体而过,青铜的箭镞上蓝色的液体汩汩流淌,温热的血液滴在小姑娘的脸上,小姑娘傻傻地笑了笑。
“小心!”
弋阳大呼一声,复合弓一张,咻一箭贴着作家的头皮飞过去,一箭射在武士的喉咙上,仰面便倒了下去。
这一倒,那箭矢偏了,改了个仰角,软绵绵地落到了门前的泥土上。
那被射中喉咙的武士,立马被旁边人抬起,就那么直接把弓箭扯出来。
对于牧马人来说,可怕的不是创伤,可怕的是创伤无法愈合,所以他们宁可让倒刺扯出更大的伤口,也不愿意就那么在里面影响伤口恢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