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昌邑(成离封邑)男~”
“小子在。”两股战战。
滕公的光辉在外,成离在他的阴影里不敢有任何悸动。
丹陛高砌,那个男人居高临下俯瞰他的恐慌。
滕公一个光芒万丈,又留下阴影的名字。
热血翻涌,不停的飘过的脸,左边是笑脸,右边是是哭脸。
笑脸是他的知音、朋友、战友和其他带着深刻记忆的人。
每一张哭脸,代表着他伤害过的一个人,他杀过的人,他憎恨的人...
血色的祭鼎翻滚着血红色的血液,腥臭难闻。
白色的头骨一个个垒砌,京观耸立。
他们发出嘶嘶轻吟,诅咒成离。
他死死地按在腰间的佩剑,一步一步往前走。
腥风血雨吹打在挺立的胸膛上,恐怖的场景拍打着这个老将,似要摧毁他的意志。
“离!”
“谁?”拔出长剑。
“杜~”
“滕公?”
“久不复见离公~”
一道身影劈开光明与黑暗,在远远的尽头。
黑色的袍子卷曲飞扬,扫荡左右,滕公左为明,右为暗。
“滕公...”成离手里的剑铿然落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