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山轻轻地伸出手,给这个保镖整理了一下衣服。
“谢谢你伙计,”霍山轻轻地低声道。
“卫兵把他们送到光台,准备提审。”
“嗯?”
霍山也要恶心一下这个内府,来而不往非礼也。
要说这样可以做成什么,可能有点扯淡。
但是恶心一下内府,也还是可以的。
“捆了,送回去!”霍山将一把手枪别在腰间,就往桃源亭去了。
“将军,你一个人...”
“带上你也没安全多少,”霍山挥挥手就往山坡上去了。
...
不用这样伤人吧。
转过一个弯,就到了桃源亭。
四角翘起,临崖而建。
远远的一线河水从云雾里缓缓将群山挥为两段,就像一条薄薄的纱带。
风卷山河,飒飒有声。
一个中年男子端着酒杯在那里独酌,就像没有看到霍山来了一样,独自饮酒。
松林滚动,这男人挺立风中,只有一种风度。
“来了~”将一杯酒轻轻倾注到白瓷小杯里。
那人瘦削如骨,整个人就像耸立的骨架。
剑眉星目,看起来病恹恹的,却是给人一种精神极致内敛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