呜呜~
气流的呜咽声,隔着玻璃也能听到。这个时候的海洋季风(事实上没什么季风可言),很大。
军官是一位黑人少将,代号指挥官。负责反抗军打击的配合工作,是这次的对抗部队的统帅。但是他不直接插手。
轰~
甲板轻轻一荡。直升机稳稳地停在了甲板上。
狙击手看着三人下了飞机,一直走到甲板上,先是活络活络筋骨。
警察和作家,正在和少校闲谈。少校拍了拍警察的肩膀,两个人似乎很投缘。至于作家,还是冷着脸,不说话。
士兵端着自动步枪,迈着八字步,正跟一群战士闲谈,说着还用手锤了锤对话的战士。那战士笑嘻嘻地捂着胸膛,跟士兵撒娇。看起来是老熟人了。
这里有个讲究,少校拍了警察的肩膀,虽是亲昵,但多少还有长幼尊卑之别的意味。而士兵跟人是用拳头捶的,倒也不生分,多了点兄弟之情。
“砰砰砰~”是敲击挡风玻璃的声音。
狙击手抬头,一个地勤人正半倚在窗前,笑嘻嘻地看着自己。嘴里在说什么,隔着玻璃听不清。大约是问候词。
狙击手点点头,一脚油门出去,那人在甲板上摔了个狗啃泥。
跟我闹。
头顶的叶片,缓缓折叠,开到一个悬梯上。
“落~”电梯缓缓下沉,降到了甲板下面。
正对着一个机库,红色的校准led灯在地上亮着,直升机缓缓的在地上滑行,前方的铁门在咯吱声里正缓缓打开。
入库。
冷清的灯光从他的头顶倾泻下来,冷冷的。阴影斜斜地从他头顶划过。
嘎吱,轮子碰到了地锁,直升机停了。
呼~长出了一口气。
摘掉头盔,狙击手捂着额头,狠狠地晃了晃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