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”。
早知道不叫你了。
半条鹿腿肉,其实也不少,配上青菜,加上粟米饭,也是吃得饱饱的。
一顿下来已经到了月上柳梢头。
作家半仰着身体,用竹签剔牙,可惜太粗扎得满嘴是血,一嘴蓝。
塞牙这件事怎么说呢,它不重要,但是很急,不弄出来心理不痛快。
“饱了吗?”
作家抬了抬下巴,问小黎。
小黎摸了摸肚子,点点头,“饱了。”
那就要开始干活了。
晚上很黑。
基本上都是不点灯的,因为穷。
作家所在的侧房,与门客住的房间是同一个院长。
武士的房间,在庙门的右边马厩的后面。
所以作家想要跑出去,首先得将邻居门客毒翻,然后去马厩。
回廊到马厩会经过大橡树,那里有三个带甲的夜值。
作家先去回廊将屋檐沟里的酸液拿出来,一打开那瓶盖,上面便冒起了白色的雾气。浓盐酸。
滋~
直接淋在脚上,那铁镣像冰块一样便消融了下去。
不过强酸触碰到皮肤,也是蓝淋淋的一片,痛得作家闷哼不停。
“主人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