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在害怕什么...”年轻的缓缓地说出了最后一句话,“愚蠢!”
嘴角的鲜血不停地滴落下来,他的身躯不断地抽搐,枪却将他稳稳地支在地上。
几个侍卫,紧了紧手里的枪,相互眼神示意。
大约三分钟过去,他们才试探着上前。
然而当侍卫将手指放在青年的鼻子上时,刺客已经没了呼吸。
“死了!”侍卫缓缓地收起了枪。
围着的人,抹了一把脸,将枪收了起来。
杜兰西,已经被侍卫和牧师抬到了教堂。
惊恐的人群,试图离开这个教堂,却被侍卫堵在了里面。
“看起来我们很不幸,被流在了这个地方。”
杜拉却笑了笑,“也许,不是不幸的,至少我们还是活着的。”
这是个悲剧。
无论多么激烈的政治对决,作家都不赞同以夺取生命为目的的刺杀。
“先生,抱歉。”一个侍卫蹚着雨水像作家两人走来。
“理解!”杜拉点了点头。
作家看了一眼青年的尸体。
一个侍卫站起身来摇摇头,双手上沾满了鲜血。
两个同伴了然,一人拖手,一人抬腿,将尸体从雨中移开。
“走了,作家先生。”杜拉催促道。
“杜拉先生,你们有研究为什么牧马人,生命如此顽强吗?”
“有,但了解还相当地幼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