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不说作家,是一个打仗的好材料。
如果假以时日,没准...
霍山又摇了摇头,一个走几步就喘的男人,上战场指挥军队,也不怕别人笑话。
但是...作家确实是一个人才。
咔嚓~
轻轻启封。
一张电报文露了出来。
...
目断鳞鸿!光台阁下。(非常想你,霍山先生。光台是霍山的府衙,尊称。)
昔日背井离垣,远走河间他土,匆匆未别光台足下,近一季。今有求于光台,实万无奈。
河曲之战,新2团毙敌以罢,南受命于危,夙夜忧叹,恐托付不效,以伤光台之明。今南顿兵于东,日夜北望光台拨冗遣将解南之危。
(河曲打完了,老子干不了,你快点找个人来接替我。)
应(始)知锁向金笼听,不及林间自在啼。(欧阳修《画眉鸟》,我向风一样自由,你不能挽留。)
另有一私情,代问亲友安好。
尚希裁答,顺颂文祺。(早点回老子,祝你文运长顺。)
...
这电报有点意思,满满地求生欲,霍山笑了。
作家苟下身体来求霍山,放他走。
“将军何事如此开怀?”
“好事。”霍山将电报文轻轻一抛,那纸片飞了。
“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