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蔓没想到他还道歉,张了张口,喉咙像是被堵了一团棉花,说不出话。
也就一会儿功夫,傅宴殊恢复到平时那副温文儒雅的模样,却透着疏离和陌生,“我还有点事,先走了,失礼了。”
说完,傅宴殊转身拉开包间的门走了。
周蔓好久才回过神来,用力喘着气,胸口快速起伏,捏了捏手心,一手的冷汗。
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抽走了灵魂,就剩下空壳。
等周蔓回到包间,妈妈和傅阿姨还在聊天,傅阿姨先问的她:“周蔓,你怎么了?脸色怎么更差了?”
“我没事。”周蔓摇头,对傅阿姨笑笑。
“你这孩子肯定是最近累坏了,快坐下来。”
傅阿姨对她挺温柔的,对她真的很好了。
当初在傅家住,傅阿姨那会就对她很好,完全把她当成亲生女儿。
她那会还小,经常听傅阿姨说要收她做干女儿,后来又说,她是张妘的女儿,自然是她的亲生女儿,没差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