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在座的老先生都一一介绍完了之后,钟漓沫拉着穆浅到了一旁。
“齐怀礼老先生的性子奇怪的很,能和他说上话的也只有爷爷,他老人家是谁的面子都不给的,所以才独坐一席。”
齐怀礼的性子怪是整个业内皆知的,可没办法,人家就是有那个底气。
无论是国画还是书写都堪称一流,齐怀礼擅围棋,被称为第一国手,堪称整个洲际毫无对手从无败绩的存在。
越是厉害的人性子就越怪,齐怀礼据说是和身边所有的人都处不来的。
太过平庸的他老人家看不上,品行不端正的也不行。
这么一来二去的,齐老先生就成了个性子古怪的老头,唯一能和他说得上话的也就只有云老爷子了。
“我听说今天这一场齐老先生特地设了棋局,就是不知道如果有人破了这棋局的话,有什么彩头啊?”钟漓沫笑着开口。
为了促进交流的氛围,老爷子除了将藏书阁的书本开放一部分之外,还有国画大师和国棋大师一同设局。
同行之间相互切磋,相互促进。
“浅浅,我听云爷爷说你问起过齐怀礼大师,你在国棋方面是不是也颇有造诣,我们一起去看看吧。”
穆浅对这个人的聒噪是真的十分的不耐,偏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她还不能多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