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漓沫一脸亲热的将穆浅搂到了棋盘正前方。
因为来的人多的缘故,为了方便大家查看破局,所以同样的棋局败了好几处在院子里。
他们所在的位置,是正厅前面最大的石桌前。
“这次老先生的设的棋局是从前从未见过的,慕名而来,当真是大开眼界。”
穆浅回头看着从旁边石拱门内走出来的人,这男人有点眼熟啊。
“宋先生。”
听着身边人打招呼,穆浅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哪儿见过,上次帝都大学美术馆钟漓沫的拍卖会。
这人便是反驳她的那位收藏家,好像叫什么宋任复的。
“宋先生您好。”钟漓沫礼貌问好。
宋任复点头之后目光落在了穆浅的身上,“云二小姐好啊,别来无恙。”
上次的事情,只怕在场听到过的人可还都没忘记呢。
穆浅点头,“宋先生。”
那天在场的那么多收藏家和画师之中,穆浅现在也只看到了两个,这场合如果没点本事是来不到的。
宋任复不是以家眷的身份来的,那就是凭了自己的本事拿到的邀请函。
在这么一众来宾学者里,他倒是显得年轻不少了,想来这样的人能够成为出名的收藏家,没点本事那是不能够的。
“上一次和云二小姐见了一面,也多少知道了云二小姐学富五车,没想到对棋局还这么的有造诣啊。”
他说这话的时候,穆浅不偏不倚正好站在了c位上,棋盘的正对面。
可是听着他这话,怎么有些不太对劲啊。
“我听浅浅提起过好几次齐老先生的名字,可想肯定是瞻仰已久的,如果对围棋造诣不高的人,是不敢轻易去看齐老先生的棋谱的。”钟漓沫这么一句话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。
在场的人大多听说了有关云家二小姐的事情,自然帝都大学美术馆的事情也传了出去。
可是外面穿的最为沸沸扬扬的一段消息莫过于穆浅的学识过低,可是一个能够认出染牧画作真假的人能笨到哪里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