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话好好说,可不兴动手的啊。”
看着他从书桌后面款款而来,穆浅身体往后仰,尽量离他远一点。
“你说的对,偷偷摸摸的的确是不好。”
男人说着伸手,穆浅一偏头,他手掌落在她肩膀上。
“所以以后还是光明正大的要好。”
这么说完他收了手直起身体,“把药喝了。”
一直到迟肆从房间内出去,穆浅才反应过来,她一把将的刚刚看戏的衡礼给抓过来。
“你家先生是不是撞到脑子了?”
要不然就是身体被什么邪祟给占了,性格反差这么大的吗。
明明前段时间可是一直毫不避讳地嫌弃她的,现在怎么看着这么不对。
穆浅绞劲脑汁,最后想了个词语。
迟肆这是不是,想勾引她?
对,就是勾引。
“这段时间先生做噩梦的频率更高了,而且每次睡醒都是一身冷汗,就连中午小憩都是被噩梦所扰。”衡礼开口道。
“噩梦?”
听到这里穆浅明白过来了,别是他梦里那个不知道长相的女孩子又来了。
想到这里她不免有些同情。
“先生每次看到您的时候心情都会很好,所以您能过来这儿住下,也许是对他的一点宽慰呢。”
听了衡礼的话穆浅回头看了眼,被噩梦所困这么多年,迟肆肯定是不好过的。
心里有疑惑的时候,会永远带着这个疑惑追查答案,不死不休,正如她自己一样。
迟肆坐在院内的凉亭中,四面放下来的竹帘隔绝了外面的视线,也挡住随风吹入的雨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