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面的罪名很简单,袭击束灵处和引诀院。
虽然只字未提明阳陵的事情,但在这个节骨眼上束灵处则选择通缉红栀。
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打的是什么主意。
“黔驴技穷。”迟肆冷嗤一声。
“我们用不用从中阻拦?”衡礼开口道。
虽然穆浅的灵力不弱,可双拳难敌四手,明枪易躲暗箭难防,还是得小心一点才行。
“如今束灵处三大主队时常出入引诀院,穆浅小姐现在活跃在学院之中,如果被查到的话,恐怕……”
后面的话衡礼没说出来,如果穆浅的身份真的暴露,群起而攻之,逼迫她交出神器的人只怕都不会善罢甘休。
别的不说,付云流不就是其中一个。
“杀鸡儆猴,害怕了,就不敢来了。”迟肆只慢悠悠的提醒了一句。
衡礼点头应下来,事情搞成这个样子,必须想办法抹去红栀的痕迹,可如果无法抹去,就得让那些宵小之徒害怕才行。
“云家那边来了消息,说是老太爷在问穆浅小姐的情况。”衡礼接着将来的路上收到的消息说出来。
今晚上别说是沂山了,就是整个帝都都不太平,云家也不是没有灵者,只怕风声早就传到云老爷子的耳中了。
“知道了,你先下去休息吧。”
迟肆按着太阳穴,这一晚上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,他如今疲态尽显。
衡礼也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,点头安静的退下。
这院子是迟肆的母亲留下的,这么多年他从来不让外人涉足,如今能带穆浅住进来,他已经明白了一切。
迟肆在长廊上这闭眼就到了天亮,天边雾气昭昭晨光初现的时候,穆浅才睁开眼睛。
她看了眼时间,距离她睡觉的时间才过去了两个小时,哪怕折腾了这么一个晚上,她身体是挺累的,可心里有事也睡不好啊。
从房间里出来,她看了眼在后院躺椅上躺着的男人,他身上就盖了一床米白色的羊绒毯子。
面前蓝色的泳池内不知道什么时候飘来了几片落叶,慢慢随水浮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