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学姐,你在说什么啊?”
苏肆的神情僵硬,“我只是在找刚才不小心掉地上的回形针,听不懂学姐说的意思。”
“是吗?”
非宜走近了一些,将一抹微小的粘土重新沾回矿泉水外包装的内测。
那抹黏土份量或许微小,肉眼几乎不可察。
如果不是非宜记得这个情节,还真没办法挖掘到这么深。
“哦,那可能是工人出厂的时候不小心沾上的吧。”
非宜轻轻掸了掸指尖的尘土,目光落在苏肆身上,促狭又危险,“希望那个工人下次不要再这么不小心了。”
非宜什么都没说,又像是什么都说了。
这才是最让苏肆毛骨悚然的地方。
非宜拍了拍苏肆的肩过后,离开了大礼堂。
走出大门的一瞬,非宜的脸色骤然变冷。
苏肆下在水里的药,不出意外也是从黑市来的。
但这药,她到底是通过旁人还是亲自去了趟黑市得来的已无从考究。
全世界都知道怎么去黑市,就她非宜不知道。
非宜光是想想就心烦。
妈妈的日记本,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上面的内容。
非宜撩开自己的手臂,上面的血线已经比之前短了一些。
她的时间不多了。
这条血线,又到底是在提示着什么呢?
“师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