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，他在围脖上看到一大堆新发出来的，和《开心鬼》有关的内容。
但大多数帖子画风，和评论区里的那些废话评论，完全差不了多少。
依旧是浓浓网络水军的气息。
林正只能耐着性子继续往下翻。
好不容易，才翻到了一条像个正常人发的。
发布时间是昨晚凌晨一点。
“昨晚凌晨，人都睡下了，被公司领导叫起来给一部破电影刷票房，我是来当设计师的，不是来当水军的啊，真tm离谱！（截图）（截图）”
围脖下面带着两张截图，一张是群里领导发的消息，里面赫然有《开心鬼》三个字。
当然，上面的人名什么的，都被打了马赛克。
至于第二张截图，自然就是《开心鬼》的电影详情页了。
这条围脖的评论区里总共有六条评论。
林正点了进去，逐一查看。
“卧槽，有点巧啊，我们老板也让我们给这部电影刷票房来着。”
“我们也是，真是离谱，我在体制内上班，开着会呢，领导让我们当场拿手机出来，给这部电影刷票，我tm人都傻了。”
“我也在体制里，多少算个小领导了，今天早上，开着会呢，领导突然打来电话，让我趁着开会，动员大家为这部电影刷票。
我永远忘不了当时我说出这件事情的时候，那些干部们看着我，一脸震惊的模样，实在是太尴尬了。”
“楼上的两位，有没有这样的可能性，你们是在一个部门里上班的？”
“这导演什么来头啊，这么牛逼吗？”
“你们那算什么，我是在军队里，众所周知，一般情况下，除了放假时间，都是没有手机的。
但今天一早，我们师长，五点的时候，就把我们整个师叫了起来，在操场集合，发手机，给这部电影刷票。”
“楼上的兄弟，你这就有点离谱了？我们是在说真的，你搁这儿讲段子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