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，你可以放心，拍摄之前，对方肯定是要洗脚的。”
“女鬼的脚？”梁驰立刻眯起眼睛。
虽然确实比较重口味，但……这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啊。
思索片刻，他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：“那个……导演，女鬼是谁来演啊？”
林正往四周看了一下，指了指不远处，正在整理拍摄场景的曹得胜。
梁驰往曹得胜旁边看了好一会儿，满脸疑惑：“没看到啊，那里没有女演员啊，只有一个男的。”
“没错，就是那个男的。”林正点了点头，“剧本里的女鬼和男鬼，都是那位曹得胜先生来演。”
“？？？”
梁驰指了一下身高一米九以上的曹得胜：“他？”
又转过头来，看向表情认真的林正：“女鬼？”
林正再次点了点头。
梁驰：“……唔！”
他当下就是一个干呕。
林正立刻看向对方：“你还好吗？如果接受不了的，我们其实也可以……”
“不不不！接受得了，完全接受得了，我只是……也许是过来开车开得太快了，现在晕车了，有点想吐，我先去吐一会儿。”梁驰直接打断了林正的话，而后转身冲进走廊尽头的卫生间。
林正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，默默将没说完的话说了出来：“实在受不了的话，其实也是可以删掉的……”
……
不久之后，林曼玉也赶到了知福公寓。
林正去接。
见面时，他只说了三句话。
“欢迎欢迎，辛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