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人虽说并非什么王公大臣,但是身份却更加特殊,惹不起啊!没有实质性依据,绝不可在饮碧画舫中胡来。”
“银堂说得极是。”
吴之义也面色凝重地附和道。
“莫要卖关子。”
赵错没好气地拍了下他们的肩膀。
“且听我细细道来。”
张银堂也和他勾肩搭背。
“小公爷可知焰夫人?”
“不曾听说。”
赵错摇了下头。
“这事还得从宣帝陛下开始说起。世人皆知先帝仁慈,山陵崩之际仍不忘旧人,不忍万岁之后宫人殉葬,特留下遗诏允许未生育的嫔妃出宫自谋生路。”
“心如大地!”
赵错忍不住赞叹,不过就凭这位虞宣帝放任出了如今的太后娘娘这一点,史书上应该就得被写得半白半黑了。
“那位焰夫人就是先帝遗孀?”
他又有点疑惑了,那饮碧画舫后的东家只是这一条身份的话,不足以让执刑司投鼠忌器吧?未诞下儿女的宫中人在这时代可什么也不是,通常来说陪葬就是最终归宿。
“不仅如此。”
吴之义一脸凝重地接话。
“焰夫人在入宫之前,乃是道宗三宫中的通幽宫的弟子,她的师尊如今更是做到了国师之位,相传她与太后娘娘是同一批秀女,有过恩怨。”
“明白了。”
赵错额角冒汗,这位焰夫人和太后有仇在他看来才是重点,得罪了那个女魔头还能活到现在就已经不简单了。
“不过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