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桌子上拿起了一册备案资料。
“确认了大致情况后,首席便下令放了那些宾客,将饮碧画舫中的鸨母和姑娘们以及打手分开审问。”
成祎一等对赵小公爷投去了一个“你猜怎么着”的眼神。
“饮碧画舫的话事人是那老鸨,此案的主犯应该就是她了吧?是她瞒着东家在暗地里开设烟馆。”
赵错猜测道。
“一般来想确实是如此。”
成祎点头又摇头。
“焰夫人财力通天,没必要碰福寿膏这要命的东西,可是那姓陈的鸨母在受审的时候,竟然说她对饮碧画舫中存在烟馆的事全然不知,那间瘾君子藏身的内堂是一个叫紫衣的清倌人的私房。”
“紫衣?”
赵错有点迷惑了。
“这位姑娘我知道,张银堂三等说起过,说是饮碧画舫的新头牌,唱曲颇有大家风范。她人没有到案?”
“跑了。”
成祎脸色阴沉地说道。
“据那鸨母所说,紫衣乃是焰夫人的弟子,来饮碧画舫唱曲是修行所需。”
“这……”
赵错对那需要在青楼修炼的功法有点好奇,不过他也明白重点不在这里,而是这案真的牵扯到焰夫人了!
“可有传唤焰夫人前来问话?”
“先帝遗妃!又是国师大人的爱徒,没有太后娘娘命令谁敢抓捕这等身份之人?”
成祎苦笑着说。
“掌司大人是怎么说的?”
赵错思量着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