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这这!”
刚才还在质疑赵小公爷的书院学生们一时间也是瞠目结舌。
“这赵错竟然真的没法在立言碑上留字?”
“肉食者鄙!”
“我大虞国公之子就是这种货色?”
赵赏心此时也是脸色苍白,握紧粉拳不知该如何是好,后悔自己不该带弟弟过来书院。
“呵。”
刑部尚书司马玉轻蔑一笑。
“诗写得再好但若心术不正也是无用之人。”
温先生有些可惜地摇了下头。
“没用的东西!”
熏山最高处的阁楼中,正与一位儒衫老者对弈的红发少女冷哼了一声,淡金色的眸子透过重云看到了石碑前的少年。
“娘娘何必动怒。”
与她对奕的慈眉善目的长者轻笑了一声。
“本宫那么喜欢他!下面的人报告说他来了书院,我也勉为其难地来陪老师你下盘棋,结果这废物还敢给我丢脸!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!”
照太后面无表情地直接一把将身前的棋盘掀了。
“莫要急于下结论。”
和善长者抬起手挥了一下,翻倒的棋盘以及散落一地的棋子立即沿着落地的轨迹返回,黑白子各就各位。
“这才刚开始怎么能断定这孩子就不行呢?就像娘娘你不把这盘棋下完,为什么就要确定自己已经输了呢?”
……
‘我到底是来熏山书院做什么的……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