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马天雄也一定不会放过空明。”
柳青青也点头赞同：“如果真如空蝉大师所说，空明作为唯一一个参与进马天雄计划的外人，他的口供，将会尤为至关重要。”
“他们今晚暗杀的目标未必会是我妹妹，但空明，怕是很难挺到明天早上。”
看着二人严肃的面孔，陆凡忽然笑了。
“你笑什么？”柳青青不解道。
“谁说空明刚才险些丧命的。”
陆凡摇着头道：“他当时就已经死了，不过是我用真气打穿了他的臂丛神经和盂肱关节，他才出现了诈尸的反射而已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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