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女人齐赞向天亮,徐群先、罗正信和谢飞鹤三人可脸上有点挂不住了。
更何况向天亮刚才的“酒令”,也把徐群先、罗正信和谢飞鹤刺激了,什么“敌军围困万千重,我是归然不动,白的红的轮番上,老子仍将从容。”把对手称为敌军,这不是明目张胆的挑战吗。
既是敌军,那就沒有和平,唯有血战到底。
徐群先、罗正信和谢飞鹤三人的斗志,顿时被彻底的激发起來了。
“春眠不觉晓,处处闻啼鸟,举杯问大家,我该喝多少。”
徐群先举着酒杯,一干而尽。
“相聚都是知心友,我喝的是舒心酒,路见不平一声吼,你不喝酒谁喝酒。”
罗正信胖,平时动作不快,喝起酒來却是爽快无比。
“一两二两漱漱口,三两四两不算酒,半斤一斤扶墙走,两斤三斤还在吼。”
谢飞鹤果然名不虚传,喝酒那个速度,让人唯有钦佩。
向天亮笑道:“古今多少酒和事,都付笑谈烟飞灭,朝辞白帝彩云间,四斤五斤只等闲。”
徐群先微笑着接道:“小快活,顺墙摸;大快活,顺地拖。”
罗正信似乎有些怯了,“一斤不当酒,二斤扶墙走,三斤墙走我不走。”
谢飞鹤还在嚣张,“量小非君子,无毒不丈夫,商品经济搞竞争,快将美酒喝一盅。”
向天亮乐道:“锄禾曰当午,汗滴禾下土,连干三杯酒,你说苦不苦。”
几轮拚下來,向天亮沒事,谈笑自如。
徐群先还行,脸微红,身不晃,真的是深不可测。
罗正信则脸上红遍,直到耳根,向天亮和他喝过几次,知道他应该到六七分了。
谢飞鹤本來就红光满面,向天亮不了解,现在才知道他真是能喝。
徐群先、罗正信和谢飞鹤三人忽地停了下來。
向天亮稍稍地松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