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伊然放下了手里的杯子，面无表情的看着白婧柔的一举一动。
她刻意的慢动作打开文件夹，还没拿出来里面的东西，林伊然就看到了离婚证书的封皮。
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，做好了准备的林伊然还是觉得胸口有些闷痛。
她微微扬起下颌，尽力的压抑着即将流出来的泪水，不想在白婧柔的面前输得狼狈。
之前在厉寒轩的抽屉里发现了白婧柔的照片时，她已经狼狈的输过一回了。
“寒轩已经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。你可以放下心来，林希凯和你肚子里这个身份不明的孩子，厉家都不会要。”
白婧柔拿出离婚协议书放在了林伊然的腿上，她斜着眼睛打量了一番林伊然，勾起一抹唇角，笑容里满是嘲讽。
她丝毫不隐藏眼神的锋利，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，在安静的病房里大笑了几声。
此时此刻的白婧柔，就像是一个胜利者，在失败者的面前耀武扬威。
她仿佛已经得到了一切，似乎看到了自己成为厉夫人的未来，也看到了林伊然痛苦不堪，一无所有的未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