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瑟瑟的哭声太尖锐,连躺在床上半昏半醒的叶祖辉都被吵醒了过来,昏昏沉沉地指着叶玩就要骂:“不孝的东西!”
叶玩讥笑道:“得了吧,你自己心里清楚。如今叶家只有我了,你想要没人给你养老送终吗?”
叶祖辉一愣,胯上的疼痛适时地提醒了他现状。他闭上眼,心中满是绝望。
叶玩究竟是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,会不会给他养老送终,叶祖辉心里清楚。
可他无可奈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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琼花院里,叶琼听过了五叔禀报的消息,冷淡地说:“知道了。”
杜鹃安静地垂手立在叶琼身边,神色坚毅。
叶祀竹心中突然起了凉意与心酸。
琼儿,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喜怒不形于色了?不像个十二岁的闺阁少女,倒像是个久经风雨的上位者。
若不是叶家如今尚且示弱,琼儿也不必逼着自己成长成如今模样。
压下心中酸涩,叶祀竹又问:“接下来该如何做?”
叶琼一边画着新的成衣图纸,一边说:“继续派人引诱叶玩去赌,让他多赢点钱。赢了钱,四房那边又没有人能压住他,他迟早要自大起来。人在自大的时候,最容易露出破绽。”
叶琼画完了一张图纸,满意地吹了吹让身边的杜鹃晾起来,说:“这,就是先扬后抑的道理。”
等到后抑的那一天,四房也就要彻底倒了。
叶琼很期待那一天。
(非常抱歉,之前搞错了亲戚关系,前文的淮恩侯夫人叶福娴是大姑母,不是大姨母。)